“知道了，出去吧！”
“好。”
郑苏木扫了一眼桌上的瓷瓶，又转头看了看王韵，张了张嘴，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郑苏木刚踏出房门，就有人走了进来。
王韵抬眼，就看到了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随意地勾了勾一侧的嘴角。
端起一旁的药喝了起来。
喝药的时候王韵的面部有些狰狞，那一道道伤疤更是像活了一样。
“本来以为是谣言，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嗯。”
王韵就这么干巴巴地应了一声，继续端起药碗喝了起来，扫了一眼躲在门外露出衣角的郑苏木：“真有这么想听吗？要不进来？”
语气温和，没有一丝不耐。
王笃顺着王韵的眼神看去，不自觉地抿了抿唇。
郑苏木脸色不好，王笃脸色也不好。
看着这样的两个人对视，王韵的心情好了很多。
“为何是他？”
“碰上了。”
王笃收回视线，语气很是轻柔，但王韵说话的语气中却带着显而易见的敷衍。
“不能是我吗？”
王韵顿了顿，扫了一眼僵在门口的郑苏木，勾了勾唇角：“可是你看，偏偏最早入了我演的人是他。”
“是我。”
“不是。”
一个语气比一个坚定，都在说自己认准的事。
王笃的视线牢牢落在王韵脸上，顿了顿：“你总是这样。”
“是。”
王韵躺在摇椅上，和王笃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多半是王笃在说，在质问，王韵懒洋洋地应上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