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笑着眼泪不听话的滑落，她不亏，只是不小心丢了心罢了。
唐零抬手抹掉眼角的泪水，霍淮深忽然看到了她手臂上的伤。
他目光一凝，握着她的手腕，“谁干的？”
一双白皙的手臂上布满了一个个丑陋的水泡，水泡皮已经变成了褐色，与她素白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还有那个血红的牙齿印，看起来格外狰狞。
唐零淡淡的从他手中抽回手，“是我不小心弄的。”
“牙齿印也是你咬的？”
“对。”
霍淮深不相信，除非唐零得狂犬病了。
“到底是谁？”
唐零忽然转头看向他，“如果我说是陆恩竹和陆萱做的，你会相信吗？”
霍淮深眉头一动，唇瓣紧抿。
“呵呵，所以你问了又有什么意义，霍淮深，你不必对我好，也不要偶尔表现出对我的关心，我会误会的。”
“如果是陆萱，我会考虑让她离开。”
唐零根本就没把他的话当真，因为他知道，他做不到，他不可能会去跟陆恩竹作对的。
毕竟他那么爱她。
唐零冷漠的说：“牙齿印不关她们的事，是我自己发神经。”
霍淮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心口突然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