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励文艺人士应善运如椽之大笔,立千秋之伟言;
我呼吁军警人士应抱持菩萨般的慈悲心肠,行金刚般的霹雳手段;
我提醒政界人士应时时不忘初心,为民服务;
我开示商业人士应赚取合理的净财,带动社会的繁荣;
我建言农工人士应不断研究发展,造福全球人类……
我不仅追溯历史,也分析现况。我不但举出方法,更陈述理由。我虽非天生具有雄辩滔滔的本领,亦非后天习得满腹经纶的学问,但是由于我拥有一份光照普世的热忱,自然而然就产生了一股沛然莫御的动力。
由于曾在大时代的动荡中历经多劫,我深知遭逢苦难的人们特别渴望法水的滋润,失去自由的人们尤其需要佛光的照耀,所以四十年的弘法生涯中,我不辞辛苦地来往于岛内外的监狱、看守所与感训学校之间,探视受刑人士,为他们说法。
我常告诉他们:“在社会上,有的人虽然住在有形的牢狱中,但是还有更多的人是住在无形的心牢里……监狱其实是一个最好的修道场所,在狱中虽然身不自由,心却可以自由,只要大家肯真心忏悔,放下万缘。在狱中虽然看不到外面的世界,正可以利用这段禁闭时间反观内心的般若风光。如果能将受刑视为一期的闭关修行,心中何其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