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忠于我主刘璋,绝不会因一两句话,就对益州之臣动心思而进谗言,你无论如何挑拨,我等都会自有分寸。”
“哈哈,”李严当即打了个干笑的岔,把徐臻的视线从黄权的身上移到自己这儿来,而后说道:“车骑,黄君的脾性一向是秉直中正,说话很直,还请不要见怪。”
“他的意思是,此时耽搁时日已经极多了,益州境内百姓不安,担忧去了一个张鲁,如今又来西凉兵,自董贼祸乱之日起,西凉兵马的名声就不太好,与匪徒无二,所以现在也是闹得人心惶惶。”
“长此以往下去,益州与汉中,恐怕都会有百姓乱而无序,贼寇反得滋生的可能,必然也是乱事。”
“因此,我主与麾下谋臣,尽皆是颇为焦急,担忧政乱而民忧,才想来问问车骑,现下驻扎在汉中兵马,何时退去?”
“若是不退,又可否告知是有何等变故?当初我们在益州所言,并非如此,告知一声,在下也好回去复命,还车骑一个信守诺言、急公好义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