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尼昂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朝着卡尔莫-赤足修道院走去。
“我就听您的,不过,您可别太自信了;还有,不管那手帕是不是您的,请您把它带上,说不定您会用得着它呢。”
“您是加斯科人?”阿拉密斯问道。
“没错。先生不会因为谨慎而推迟赴约吧?”
“对于火枪手来说,谨慎是一种无用的美德,这我清楚,不过对于神职人员来说,谨慎就是必不可少的了。考虑到我只不过是暂时做个火枪手,所以,我想还是应该谨慎为上。下午两点,我在德·特雷维尔先生的府邸等您,到时候再向您指明地点好了。”
两个年轻人互相道别,阿拉密斯沿着卢森堡公园方向的上行街道走了,达达尼昂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朝着卡尔莫-赤足修道院走去,边走边自言自语道:
“毫无疑问,我是有去无回了;不过,就算我给人杀了,至少也是给一个火枪手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