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大人岂是你这种罪人可见之人?”接着主薄呼道:“来人。”
说接着官兵进来,给钱阳鑫戴上枷杻,拷上脚镣。
“犯人钱阳鑫因作为奴籍者,违反律法不务农事,现在押送到天河郡,即刻出发。”
主薄宣读完毕后,由两个官兵押送钱阳鑫去往天河郡。
在经过钱阳鑫旁边时,主薄讽刺道:“不用等县令大人了,县令大人早知道你有话对他说,然而这家就是他的回答。”
能抢何必让别人送?张飞章直接抢“璧”,根本不给钱阳鑫送的机会。
钱阳鑫彻底对官府无望了,由两个官兵驱赶着,垂头丧气地走上前往天河郡的道路。
“钱阳鑫。”在押送途中,忽然从官道旁边冲出来一个女子,她边喊边跑向钱阳鑫。
钱阳鑫定睛一看是江月淼。
“江月淼。”
“钱阳鑫。”
“你是何人?停下,不能靠近。”保利群厉声呵止江月淼靠近。
押送钱阳鑫这两个官兵,一个是保利群,另一个是兆庆生。
“大人,小人认识钱阳鑫,请允许小人和他说两句话。”
“管你认不认识都不行——”忽然保利群肆无忌惮地扫视江月淼,然后笑眯眯地说道:“你是钱阳鑫的妻子吧?”
“不是,我还未婚。”
“未婚?那更好了。钱阳鑫可是犯了重罪,他难逃一死,本大人可以让他活下去,只需要你嘿嘿……”保利群嘿嘿笑着,脸上全是对江月淼的贪婪。
这话,这动作,这申请,不言而喻,再明显不过了,官兵精虫上脑,见色起意,准备强暴江月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