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胖县令站了起来,气得脸上肉都一颤一颤的,“你知道我们村那个柳秀才吗?他家里穷的揭不开锅,到陌白那里借不到粮食,记得要上京告状。”
傅隐逍和妻子对视一眼,猜到了里面有猫腻,咳嗽两声说道:“这可就奇了怪了?那位柳秀才到了京城里面找到当朝王爷,并没有提此事。”
胖县令听到“当朝王爷”四个字时,没出息的吓得腿一软,“扑通”跪了下来。连忙与自己撇清关系,“这是因为那陌白拿他老婆威胁他!”
“哦?”陶鸢惊讶的张大了嘴,想起了此前柳秀才看到陌白时忽然暴走的举动,半晌才说道:“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副知县看起来憨厚老实,没想到居然是……”
她话没说完又冷了个哆嗦,身旁的傅隐逍见状直接将她搂在怀里,轻声说道:“地上凉,你坐我腿上吧。”
声音虽低,但对面还有一个男人,陶鸢脸色泛红,纽尼的朝他身边靠了靠,并没有照做。
他们两个这虐狗的举动忽然戳到了县令的伤心点,他气得哇哇大叫道:“我那老婆娶过来十几年,花了我无数银两,却没想到会跟一个又黑又矮的人跑了。”
胖县令真的哭了,一边拿袖子抹着眼泪一边说道:“最毒不过妇人心,她居然给我的水底下蒙汗药,让我一觉醒来就到了这个冷冰冰的地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