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得加多少?”
“没出息的家伙!”田俭霆笑骂了声,脑海中冒出自己年少时随大哥第一次来教坊司的情景,脸上笑容渐露出一丝怀念之意。
“更进一步就是吃花酒,十两一桌,去姑娘们的小院中,开怀畅饮,饮酒取乐。”
“然后……”田小树眉毛一挑,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
“臭小子,猴急了是吧?再往后就是住局,那得再加钱。”田俭霆谆谆教诲:“一般来说,名气越高者越贵。当然,你要是有本事,在吃花酒时就能征服姑娘,那自然也就不用再花钱。就你小子,说不定还有得赚。”
说着,田俭霆收起笑容,认真地道:“小树,逢场作戏自是无所谓,但你给我记住,不可铺堂,没有银子更不可去挂衣。”
又是两个新名词。
第一次,田小树发现自己学识缺乏。
以前的经历不够用啊!
“这又是什么意思?还请二叔再教教我!”
“少提这两字,生怕别人不知道啊?”田俭霆板着脸轻喝,旋即又压低声音道:“所谓铺堂,就是你动了真心,在这里养着一人,这人也就不会再接待别的客人,但那花费……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