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这个“哦”显得意犹未尽。
她眉目间的沟壑深了深,狐疑道:“锦哥哥,你在想什么呢?”
他不怀好意的一笑,道:“我只是觉得,你对这个霂仲似乎有极大的兴趣。”顿了顿,接着又道:“天下男子,凡是敢对你不敬之人,你都会让他尝一尝你莽鞭的滋味,一般情况下,没有活口。”心里有几分盘算之意:“如此说来,这霂仲乃是你莽鞭之下的第一个活口啊!”
不是还有浅桑么?
她暗暗地反驳了一句,可同时她又知晓,冥锦单指男的。
“锦哥哥!我告诉你,我这辈子喜欢的人只有主子一个,我是要嫁给主子当王妃的,是绝对不可能喜欢上除了主子以外的任何人。”
他笑着低下了头,没再言语。将手中的酒杯举向她,道:“来!干杯!”
“干杯!”
放下空了的酒杯,看着他,她道:“锦哥哥,让你嫁祸浅桑的事你办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