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笑着技巧性的抬手,将李闹反扣的墙上,“我的手法很利落的,你试过的,对吧?”
话音落下,听见“啊!”的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在病房内响起。
扁栀松开手之前,忽然顿了顿,“哦,明天有人来给你验伤,那这原来这只断手可不能断,不过没事,四肢嘛,有四个,我给你挪挪。”
李闹被摁在墙上,刚想说“别!”就听见“咔嚓”一声,那日在中医院被我这段的手,复位了,然后,李闹感觉扁栀的手,贴在了他的身后,又是一声利落的“咔嚓”声。
李闹叫都不会哭了。
“行,”扁栀拍了拍手,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另外两个,我改天来找你取,别担心,我一定会回来的,好好休息。”
说完,像是在看李闹一眼都嫌弃脏的直接转头。
门锁“咔哒”一声,被打开,扁栀兜上帽子,轻巧的绕过摄像头,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凌晨两点的医院内。
半夜,护士来选房。
推开李闹的房门时,毫无防备的被吓了一跳。
只见李闹整个人虚贴在墙上,只剩下一只手,一只脚能用力,许是站了太久,他两股战战微微偏头,“护,护士,求求了,我想上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