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思面对着通常被认为如何如何的东西提出来的这种“反对”究竟是必然地指向全然否定与否定的东西么?这种情形只有当人们事先就把所认为的东西定为“肯定的东西”并从这个肯定的东西来对可能反对这个东西的领域实行绝对而又否定地决断的时候才会发生,而且在这时候这种情形当然就不可避免与无可改易了,这就是说,不会对别的东西进行自由的眺望了。在对反对的领域实行绝对而又否定地决断这样的做法中,包藏着一种拒绝的意思,即拒绝把事先被认为是“肯定的东西”连同其正面与反面一起拿出来加以一番深思,而这种事先被认为“肯定的东西”还自信已被救入那种拒绝的意思中去了。人们用不断称引逻辑的东西来唤起一种印象,似乎人们恰恰在深入思,而实际人们却已与思绝缘了。
与“人道主义”的对立绝不包含防护非人道的东西之意,而是打开了另外一些眼界,这个道理大概在某些点上已比前更清楚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