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此次出行并没有带行李,他在工地打工多年,早已习惯了颠沛流离的生活,火车站肯德基也不是没睡过,空着两手跟着花帘月去了房间。
花帘月推开房间门,安置好行李,简单归置一下,坐在床上对陆晨说:今晚点些外卖在房间里喝点怎么样?
陆晨倚着门框,看着床边婀娜的花帘月,漫不经心说道:那郝哥和二傻子去哪吃?
花帘月俏俏的一笑,嘴角微微一挑:不管他俩了。
陆晨懒懒说道:好吧,听你的。
说罢,陆晨走进房间,随手带上门,在床的另一边慵懒一躺,此时此刻他毫无心情,真的打不起精神。
花帘月说:我先去洗澡,你先休息会吧。
宾馆卫生间靠近大床的墙壁是一面整体磨砂玻璃,花帘月进去之后,朦朦胧胧,倩影摩挲,陆晨看了几眼,顿觉不能再看,扭过头,长叹一声。花帘月此举是赤裸裸的挑衅,知道自己不行,越发无所顾忌了。
花帘月洗完了澡,房间里的温度也上来了,她推门出来,只裹了一件浴袍,出水芙蓉,风月无限,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对陆晨说:我给你带了整套的洗漱用品,你也去洗洗澡吧,洗澡的东西用我的就行,然后换身浴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