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说的是实话,可傅青渊不知为何只觉得心疼得厉害。
他很想问问她。
他也爱她,心疼她,爱怜她,她可信他?
舌头在嘴里滚了滚,终究还是缩了回去,独自一个人自斟自饮。
云娘子其人,为人处事,实在是太过冷静了,有时候甚至冷静得让人无法判断她的真实意图。
就像此时,就算清酒的后劲让她脸颊微微生红,她也只经过了短暂的失神,她的思路依然清晰。
“当时我觉得心情不好,便想出去散散心,正好泠江三角洲需要大夫,便借着这股气来了,生气是顺便,来做我想要做的事才是我离开的真正原因。”
沈华灼终于承认了她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傅家兄弟听得一征。
她果然与众不同!
楼上的云胡子只围了一件布衣,头发滴着水湿漉漉的靠在门板上,神思恍惚。
说不清楚是失望还是欢喜。
只是她的这番奇异的理论让他再一次重新审视她的存在,也让他在以后的岁月里更加将她装在了心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