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文和向永飞真是两个废物,还有那邓斌,竟然不出面,真是气煞我也,如此小事都办不妥,叫本公子日后如何信任他们。”
青年阴桀的说了一句之后,视线落在了被撕碎的信函上,刚才看到的一段话历历在目。
他剑眉紧蹙,出声问道:“李富贵会功夫?”
跪伏在地的仆人,赶忙道:“禀大郎,那李富贵乃是小的同乡,自幼被泼皮欺辱,断然是不会功夫的。”
青年手指在桌案上敲动起来,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伴随着身旁的丝竹管乐,让烦躁的心安静了下来。
他回想着这些年见到李富贵时,对方那清瘦的身躯,细皮嫩肉的双手,还有几次被他一脚就踹得差点昏死过去的惨样。
青年阴沉着脸,讥讽道:“是你们不敢惹怒百姓而骗本公子?还是有谁胆大妄为布局为任海潮开脱...”
过了一会儿,青年倨傲一笑,“呵呵,本公子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没有拿不到的。”
“等两天后的月夕会过去,本公子倒要好好的瞧瞧,那颍川县到底翻起了什么浪。”
这时,一抹紫色进入了花园之中。
青年赶忙起身,摆出了恭敬之色,讨好道:“阿爷,您可算下值了,孩儿已备好了您爱吃的桂花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