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他这回为什么非要在我面前冒高呢?”我在对他颇有微词之余忍不住如此想道,并且觉得他眼下和平时的表现差别很大,也不知道原因何在,“难道就因为他比我更了解老孙这个人吗?”
“你刚才都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什么都不用做就行,那我还等什么,瞧什么呀?”我有些不耐烦地说道,顺便还轻轻地白了他一眼,希望他不要用那种我以为就是高高在上的样子和我说话。
“哦,也对啊。”他立马十分高兴地回道,态度方面一下子就转向了,就是队头变队尾的那种转变,从一只骄傲的孔雀直接就变成一只特别听话的哈巴狗了,叫我不好再发作什么了。
“就是说,这个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接着疑问道,既然不能把难听的话砸向他,那就只好说点别的了。
“没错,你就放心吧。”他郑重其事地安抚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