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一份,一千两银子四个人分,每人二百五十两。你老弟和史元熙二人要不要我管不着,快把我那二百五十两银子给我,”牛惟炳月索引认真。
“我们是打了赌的,我满朝荐是冒着生命危险得到这一千两银子,你们怎么反悔?”
“谁反悔了?我们虽然打了赌,但是你满丞相是按照我们打赌的做了吗?你把皇上打了几巴掌?”
“不就是一巴掌吗?”
“对了,你满丞相自己也承认了,你只把皇上打了一巴掌。但是,我们打赌是要你打几巴掌?两巴掌。”
“打赌也是一巴掌。”
“两巴掌。”
“一巴掌。”
“满丞相你不要仗着官职高就耍赖。”
“不知道此话从何说起。”
“看来要说给你满丞相心服口服:当初我们打赌,我用手这样一下,是不是表示一个耳光?接着我口里也说‘就一下’,是不是也是说一个耳光?”
“是的。”
“把两个加起来,是几个?再说,我们赌的银子不是两千两吗?你打皇上一个耳光我们赌你两千两?皇上为什么只给你奖赏一千两?有个价格的么。当初我们就是赌的一千两一巴掌,两千两两巴掌。”
“有这样算账的?”
“有,天经地义。”
满朝荐笑了:“牛进士呀,我满朝荐赖不过你,好吧,钱是身外之物,不能因为钱跟朋友翻了脸,够不好意思的。来吧,把这一千两银子分了,每人二百五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