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叹一口气:“不,嘎巴拉碗是一种法器,平时不会使用的,只有在重要场合或祭祀的时候拿出来,只是有个问题我想不明白。”
“什么问题?”
“嘎巴拉碗是藏区的物件,女巫师怎么会有,他们八竿子打不着啊。”我陷入沉思。
女巫师将嘎巴拉碗举过头顶,口中叽里咕噜念了一通。
胖虎想了想,说:“也许在女巫师手里这东西不叫嘎巴拉碗,代表的寓意也不相同。”
“你说的有点意思。”我微微点头。
女巫师一手将嘎巴拉碗举在半空中,抬起另一只手臂往碗里滴血。
其他人也跟着效仿,纷纷用匕首划破手腕。
让人感到诧异的是每个人的血液颜色都不一样,有的是红色,有的是蓝色,还有居然是白色。
这帮尸体像领救济粮的百姓,逐一往碗里滴血。
等到一圈绕下来,碗里已经装了多半下,各种颜色混在一起,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这些血居然没有溶于水!可见它们的怨气有多重。”我郑重地说。
胖虎低声道:“他们这是歃血为盟吗?”
我没有回应,默默看着女巫师,期待她的下一步会做什么。
忽然,她再次将嘎巴拉碗举过头顶,晃了几下后,放在嘴边喝了一口。
我和胖虎惊住了,这是唱的哪一出?
随后其他人轮着喝嘎巴拉碗里的血液。
咕咚……
如同在喝美酒。
但凡喝过血液的尸体,一个个变得精神许多,看上去像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