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你们父女没一个是老实的灯。”徐之珩用嘲讽的语气说:“我若是没猜错,你已经开始打算离开这儿后直奔皇宫,到皇上和太后娘娘面前哭,最好这一路再染个风寒,更能引起别人的怜惜痛恨二姐,我说的可对?”
霍云雁被猜中了心思,面容瞬间不自在了,嚷道:“你胡说!”
“霍姑娘不是受委屈的性子,今日被这么一番打骂,心里肯定过不去这个坎。”
“那是自然,我从小到大,油皮未曾破过一点,她凭什么动手打我!”
徐之珩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他慢悠悠的说道:“向谁告状,如何告状,那是霍姑娘自己的事,只要实话实说不添油加醋,那我也懒得管。只是我要告诉霍姑娘一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很多坏事不是做完努力遮掩过去,就没人知道了。”
这番话说的霍云雁不知为何有些不安,心中隐隐发虚。
她问:“什么叫做坏事?我何时做过坏事?”
“我若是记得不错,霍姑娘从前有位未婚夫,那未婚夫家柴万贯,是当地富商吧?”
死去多年的记忆开始疯狂的攻击霍云雁,只这一招,徐之珩就把霍云雁打的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