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人凤听罢,不由得畅快地笑了:“哈……陈少校,我不会忘记这句话,‘一寸山河一寸血,十万青年十万军’——说别人背叛我信,说你背叛,我不信!”
毛人凤说完,审视地看着陈一鸣:“陈少校,我说得对吗?”
陈一鸣猛地站了起来,来了一个军人标准的立正:“毛先生,只要信得过我,你放手让我杀鬼子,我陈一鸣就是死也决不会做对不起民众和祖宗的事!”
见陈一鸣如此严肃,毛人凤立刻又笑了:“哈……陈少校,对我刚才的话,你过于认真了!值此全民抗战之际,我不相信像你这样能写出血书的热血军官会叛变做汉奸——所以,我信得过你!”
毛人凤的话,令陈一鸣十分感动,他的嘴角不由得有些颤抖:“毛先生,感谢您的信任……多少年了,其实我缺的就是这样的信任。”
陈一鸣的感慨是有感而发,毛人凤感觉出了陈一鸣对自己这些年被关押的委屈,于是他伸出手来拍了拍陈一鸣的肩:“一鸣啊,我知道你这几年也受了一些委屈,但是你当年做的事情也确有唐突,作为党国的情报机关是不允许自己的队伍里有任何污点的。有时候因为情况复杂可能会伤害了一些人,可那都是为了队伍的更加纯洁化不得已而为之——这一点,还请你多多谅解……好了,关于以前的事情我们就说到这儿,我们还是集中说一下眼前的事情。关于组织这支特别敢死队的事情,有一点我要特别嘱咐你——那就是这件事情一定要绝对保密,不能有任何的外露,否则对我们的行动、包括敢死队人员的安全,都将会受到极大威胁……你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