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不置可否地点头,继续问:“当时这把玉梳放在哪里?”
“北京。”梁初随即报了聂谌的地址,“盒子应该还在桌面上,我没有收。”
“我们会取证的。”女警起身,“稍后会有人带你去休息,等嫌疑人到位后可能还要问话。”
梁初蓦然抬头:“嫌疑人抓到的概率大吗?有几个人?”
女警看了她几眼:“这些我不能说。”
梁初只得抿了抿唇。她看得出对方仍将她当成嫌疑人之一,她虽然能证明自己没有直接参与盗窃文物,却无法证明那把假玉梳是被盗的。警方完全有理由怀疑是她自己主动提供的玉梳,间接参与了此案。
此刻,她只能寄希望于警方调查清楚那把仿造的玉梳是如何落到陆瑜春手里的,但更焦心的是那把南宋牡丹缠枝纹玉梳能否被追回。若是无法找到,就又多了一件国宝失落在外,这才是她现在无法原谅自己的事。这种又生自己的气又委屈的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