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呢?”
他的态度越是淡定,曹禺就越拿捏不住主意。
其他人不像曹禺这样前怕虎后怕狼,反而认为没有周安民从中干预,可以营收更多,他们甚至还跑到各个地方和那些商户签订船舶条约。
曹禺却没有那么的张扬,而是先来探周安民的口风。
“你之前也做了那么多,可现在就什么都不管了,把这些拱手让给我们,这好像不合适吧!”
“什么叫合适呢?”
这话也逗笑了周安民。
“你还是说说你的想法吧,如果彻底归顺于你,才是保住这艘大船唯一的出路,那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周公子的能力,我们大家都见识过。”
曹禺态度直白。
“但如果我们反抗,会什么都没有的话,那也烦请你说清楚吧,不然不清不楚的被人打一记黑棍,可不是什么好事。”
他倒是不愿意跟周安民过多废话。
年纪大的人终究是活得清醒,因为得到和失去的东西一样。
其他那几个老人才不过四五十,哪里有他看到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