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事,初月晚和云锦书都立刻望向了关宪。
关宪本就是南海抗击贼寇的将领,听闻此事怒不可遏:“本将军才不在数月,他们就敢犯边?!真是不自量力!”
“可差使者去问过了没有。”老皇帝问。
“已经问过,陛下,马耒国来使回应称,这是民间自发的。”那位上奏的大臣说道。
“自发的?这算什么话!即便是自发,也总要有个因由。”老皇帝催促,“你不要卖关子,一次说个明白!”
初月晚已有预感,手暗暗攥成了拳头。
那名官员十分为难,吞吞吐吐,终于说道:“是……由于多年之前马耒国一位王子北渡之时死于大皋境内,马耒国上下一心,要为王子讨还公道。”
“什么王子?死在大皋境内的马耒人只有海盗!”关宪怒道,“他们不过是借机寻衅滋事!”
“确有此事?”初永望追问道,“究竟是何时发生的,人死了多年,为何偏偏要这个时候才出来讨公道?”
“人确实已经死了很多年了。”那官员说道,“而且经查此事正如关将军所说,记录在大皋境内的簿册上的只有海盗作乱,但是核对过时间身份特征,已经可以确定他们所说的王子是其中一名海盗的头目。”
“大胆蛮夷!”老皇帝拍案怒骂,“既然他们说海盗是王子,那么朕是不是也可以认定他们的王族都是贼寇?倒是何年月死的贼,让他们拿出来兴风作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