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令她惊奇的是，一切，都按照他预想的轨迹在走。
云月儿记得，当时江远打电话请水军的场景，实在有些掉价，以至于她到现在都不敢置信。
当时江远打的第一个电话，应该是某位死宅，云月儿脑海中浮现起那个画面，有些忍俊不禁。
“喂，张哥啊，我是江远啊，什么，不记得了？我给你送过外卖啊，对对，小江，有个小事要你帮忙，不是大事，就是发个视频，人越多越好，IP要全国各地，甚至海外都行，十块钱一条，什么，少了？那给你十二块一条，你给别人十块一条，你不就赚了两块钱佣金？对，人越多越好，发完一个小时之内全部删掉哈。”
“喂，琳姐啊，有个活，不，我不洗脚，戒了，8号技师还在吗？没事，我就随便问问，弄几个姐妹办点事，蹭个小热度，蹭完了就道歉，诚恳道歉，没风险，法不责众怕啥？不白干，有钱拿哈。”
事情不复杂，利用水军把事情热度炒起来，把秦家架在火上烤，然后给秦志君乱泼脏水，混淆视听，而大V发力，这个确实花了不少钱，人却不是云月儿通过关系找的，而是江远从三教九流的夹缝中拿到的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