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一次轻轻地望着她,浮光掠影地想象着那个关起门来的小型慈禧的朦胧形象,但是又觉得这个遥远的虚无缥缈的形象和她离得太远了,实在是不太相像,而且两者之间也没有什么直接或间接的联系,这在他脑子里甚至都还算不得是一种清晰的意识。
“当面对你的时候,我有必要顾左右而言他吗?”她如此镇静地问道,心里却莫名地震颤了一下,动静不大也不小,刚好够她稍稍地心慌一下,“如果我在老同学面前都活得那么虚伪那么矫情的话,那我岂不是太可怜了吗?我当然不想这样,恐怕你也不想我这样吧?”
“谢谢你,晓樱,”他激动得都有些语无伦次了,连自己究竟说的是什么都搞不甚清楚了,看来还是这方面的经验太少了,想来所谓的渣男也不是人人都能做得了的,“其实在‘真、善、美’这三个字里边我最崇尚的是一个‘真’字,因为我觉得如果没有‘真’做基础和做前提的话,那么就没有所谓的‘善’和‘美’。”
“你崇尚一个‘真’字,这当然很好了,”她借着他身上展现出来的光和热继续发挥道,兴致依然不减刚才最愉快的时候,仿佛那过山车还没达到凹下去的最底部,“不过那也得碰上意气相投的人才可以崇尚得无拘无束和从容自然,才能够在彼此之间无言的默契中享受那份对‘真’字的共同敬仰、喜爱和陶醉,因为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够接受得了这一个简简单单的‘真’字的,我觉得像好龙的叶公那样自以为是和虚伪标榜自己的人并不在少数,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