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由于打了半宿,缠斗了半宿,又都受了伤,此刻都脸色惨白,换好衣服,同一姿势跪在百丈崖上。
昨夜的事情,除了简单,徐二白,胡言,怡和跟两个当事人,所有人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听见两人被罚,都以为尽欢又惹祸了,这次可能把傅仁笙惹毛了,被傅仁笙打了,两人才被罚跪。
尽欢跪在雪地上,打了一个哈气又一个哈气。
傅惹事冷冷凝视他,冷声道:“跪好。”
尽欢立马跪好,不敢有丝毫的反抗,昨夜的事情,她确实理亏。
耷拉着脑袋,尽欢觉得自己跟这百丈崖真是特别的有缘,来不周山两个月,她能在这山上待五十多天。
下了课,不少人来到百丈崖围观两人挨罚,尽欢挨罚是常有的,但傅仁笙挨罚可是实属不常见啊。
几个尽欢的小弟,纷纷好奇地围着脸色有些惨白的尽欢:“我天,尽欢,你到底干什么了,你们这是打得多激烈。”
另一个小弟,更是小声道:“不过你能把傅仁笙拉下水,够牛。”
简单跟徐二白在最外面最远的地方站着,他俩可不敢上前,毕竟昨夜喝酒吃鱼也有他们的份,此时还能站在这里,已经是八百年修来的幸运了。
可不想傅仁笙看见他们想起什么,万一再告他们一状那就惨了,有尽欢这倒霉蛋顶着就行了,毕竟她修为好,比较扛折腾。
简单拍着胸口:“还活着,尽欢这缺心眼还活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