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原本,本宫不明白。”
凌素馨抓着雪姬的手,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顾着喝茶,本宫能做的都已经按照你的吩咐去做了,可皇上为何还是这般。本宫已然愿意将之前的事暂时抛至一旁,你也说过会保住本宫,难不成也不作数了吗?”
“娘娘这么急做什么,着急能改变什么,倒饮一杯安神花茶,让自己镇定些。”
使了个眼色,
芷兰奉上凌素馨依赖的安神茶,
看着她喝下后,慢慢变得平静,雪姬将自己手中的茶盏放回到桌上,深吸一口气,这才开始好好与凌素馨说话,而非像刚才那样敷衍居多。
“娘娘还不知道吧,芷兰曾经察觉到皇上身边的赵焱经常在琼华宫附近出没,想必是皇上关心着贵妃娘娘,想时不时的知道宫中动向,所以有没有与张淮义私通,每每见张淮义之时做了些什么,皇上自己是再清楚不过的。”
“什么?!”
凌素馨听完后当即变了脸色,
腾地站起来,含着怒意质问尖锐着嗓音道,
“你一开始就知道,那你还让本宫像个跳梁小丑般做戏,到底是何居心!”
“娘娘何必如此激动。”雪姬挑眉,“若想推娘娘下悬崖,何必如此费心力呢。”
一句话如针扎一般,
刺痛了凌素馨,也让她再度无言以对。
缓缓坐回去,紧咬着下唇,攥紧双手。
“娘娘有没有想过,为何皇上知道方才却不能说出来呢,就是因为白景音能否洗脱罪名,关键不在于皇上认为如何,而在于证据是如何指向的。即便皇上对真相心知肚明,他能如何,让赵焱作为人证,将他监视琼华宫的事说出来?便是说出来,赵焱是皇上的人,他的片面之词可救不了白景音,到时候娘娘大可以让丞相在朝中将风向扇动到静贵妃失宠为祸,皇上刻意包庇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