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在匈奴生活了十二年。十二年,可是不短的日子啊。”曹公端起酒杯说。
“是啊。我现在都不敢想,当时我怎么熬过来的。我现在一想,那里的生活环境太残酷了。太恶劣了。我能够在那里活下来,都有些不可思议。”
“哦。”曹公已经迫不及待地抿了一口杜康,
“那个环境,吃的那么膻腥,穿的厚重皮毛,冬天冰冷得就像是冰窟。现在我一想都觉得痛苦,可怕。”蔡琰回忆道。
“来来,先喝酒。为你终于脱离苦海,安全回归中原大地。”曹公举杯邀请蔡琰。
蔡琰很少喝酒,有些皱眉。
“来来,你这文人,不会喝酒怎么行呢?”曹公笑着说:“你要练一练酒量哦。文人喝酒才有雅兴,喝酒才有激情。你看到的那些我的诗词,都是我喝酒之后,激情奔放,挥笔写就的。如果没有酒,我恐怕还写不出那些诗篇呢。”
“真的吗?”蔡琰还有些不相信。
“你父亲也爱喝酒。当年我们两个在一起喝得很畅快。他也说自己是酒后有激情,无论写字还是著述,都有激情。”曹公进一步说服蔡琰。
“哦。”蔡琰还是有些半信半疑。
“来,美味,美酒,这是人生的美好享受。人生苦短,为何不及时享受?”曹公一边操起筷子夹了一筷烧鱼,放到蔡琰的碗里。
蔡琰笑了:“谢谢曹公。”她边吃鱼,边喝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