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过头,从这个角度已经可以看到小花苞颤颤巍巍地探了出来,快到我耳朵的高度了。这朵花确实比一般植物的生长速度快许多,不过也可能是我身上营养丰富。这么想着,我不知道是该得意还是该无奈。
见我不作答,老詹姆接着问道:“对了,我想起来,你那位朋友的爱情怎么样了?”我突然有些伤感,说:“他听了你的建议,也认为爱是成全,不是囚禁,幸福是自由,不是一厢情愿。所以他决定放手,让那个女孩去追求爱和幸福。”
老詹姆摆了摆手,说:“嗨,我其实都是瞎说的,真正爱她,那就应该追求她,一不要脸,二不要命。我们丧尸既没有脸皮,也没有生命,简直是为这句话而生的。”
我慢慢打着手势,“那你怎么不早说?”
“哲理嘛,都是因人而异的。”
事已至此,我也无法回头,三言两语地打发了老詹姆,继续向滨海大道走去。沙滩上的丧尸并不多,远处的红树林近在眼前,这见鬼的一夜终于快到头了。见我摆脱了老詹姆,吴璜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