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相公说的是。”
等到七月中旬,沈鹿竹的肚子差不多已经三个月了,怀孕反应较之前更严重了些,眼下别说是正常的饭菜了,就是韩婶子煮的素面,都不一定能吃下去几口,只能用些蔬菜瓜果,或是白水煮蛋,每日更是瞌睡的不行。
褚义对此很是担心,可沈阿爷跟沈母瞧过后,也没有什么能改善的法子,毕竟沈鹿竹的身子除了正在孕育新生命,并没有其他的问题,盲目的用些法子反倒不好。
褚义成日忧心着沈鹿竹的身体,哪里还有心思继续顾着铺子的生意,可今年自家纸钱铺子的买卖又出奇的火爆,一直到中元节的前两三天,来铺子里卖纸钱的人才开始有所减少,好在作坊跟褚平几家做纸钱的活儿提前几日便停了下来,大家伙都轮番到铺子里给搭把手,这才没叫褚义提前便将铺子给停掉。
沈松节最近天天都往镇子上跑,直到中元节后一日,才有时间跑了一趟褚家老宅,一是瞧瞧自家正在受苦的妹子,二也是同小两口说说最近新买卖的进度。
将自己带来的各种吃食一一摊在沈鹿竹面前,沈松节关心地问道:“妹你瞧瞧可有哪样想吃的?这些都是我昨儿在镇上买回来的,本来想昨晚就送过来的,可昨儿回来的实在是有些太晚了,阿娘又说你最近嗜睡得很,怕你们已经歇下了就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