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祭的唇,似温柔如春风拂面,却又沸腾如火把燃烧,落在她的肌肤上,一寸寸……
墨蓝色的睡袍撕扯间已经解开腰带,露出精壮的胸膛。
两个人在柔软的沙发上,抵死深吻……
赫连祭不知道要了她多少次,一直到许棉累瘫在他的怀里,他才把她收入臂弯。
他轻吻她的粉唇,有种清茶的香气。
温柔的手掌抚摸着她细软的发丝,空气里到处都弥漫着两个人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浓郁而热烈。
“明天我们就要上法庭了,棉棉,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他一直都在等她的一句话。
许棉一双水眸里是没有尽头的黑色,“没有。”
赫连祭看着怀里的女人,这个女人永远都不肯先低一下头。
“秦迹,你会不会把我当成笑话讲给她听?”她问他,声音很轻。
“不会。”他声音极冷。
“跟我想的一样。”许棉笑的那么悲伤。
“三年前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怀了我的孩子。”在知道他们的孩子已经三岁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许棉一个人带了许蓦三年,从怀孕到许蓦出生,再到一个人把他抚养到三岁。赫连祭是跟着母亲长大的,自然可以了解一个女人带着孩子的艰辛,那一刻,他懊恼的恨不得给自己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