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槐君一脚踹开了木柜大门,几乎是摔着出去的,他从地上爬了起来,冲到了卫戚的身边,秦深也心中诧异,暗呼“怎么会这样”跟着跑到了大帐中央。
毛副将砸了手中的杯子,想要去冲上去搀扶,却被卫戚一个手势拦在原地。
卫戚的双目开始流下血泪,几乎是半瞎的摸上了武器架上的银枪甲胄,手指触上陪他征战多年的寒光甲衣,他仰天长叹一声后——“咚”得一声,后脑着地,摔在了地上。
李丞吓了一跳,一拍桌案叫了起来:
“有人投毒,刺客,有刺客!”
毛副将咬了咬牙,拍出腰际的长刀,刺进了卫戚身边那舞姬的腹中。
女人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秦深拨开了众人,上前去探了探卫戚的鼻息,发现他已然气绝身亡了。
怎么会如此?这、这分明是鸩霜之毒!
可沈柔地方的鸩霜全被自己拿走了,即便沈柔临时改了主意,她也没办法对卫戚下手啊,况且秦深不相信她会反悔,宁愿自己死,都不愿伤害丈夫的女人,怎么会再次投毒呢?
李丞看见秦深穿着舞姬的衣服,貌似还是个大夫,他眼珠子骨碌一转,当即拔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