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静宜面色凝重地把半路遇到灾民的事情说了,“这件事绝对是人为的,但到底是谁干的、有什么目的,还没有头绪。杨英那边调查出来什么了吗?”
宁辞摇摇头,“那杨英整日吃了睡、睡了吃,和圈养的猪没什么区别。”
施静宜怅然地叹口气,如今她刚到临安县,对县里的各方势力都不太了解,突然碰到这样的事情,简直是大海里捞针——无处下手。
“别灰心,他们既然连续两天作案,说明需要的人多,咱们今晚可以守株待兔,说不定能找到些线索。”
施静宜垮着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我突然感觉临安县的水好深,比我想得要深很多。”
“有杨英这种不作为的父母官,水不深才怪。”宁辞揉了揉她的发心,“再回去睡会吧,今夜恐怕睡不成了。”
“你呢?”
“我把救援队的事情安排好就回去补觉。”
施静宜点点头,心事重重地回到了卧房。
是夜,天飘着小雪,无风无月,阴沉得厉害。
施静宜搓了搓被冻僵的手,小声地和宁辞说话:“你觉得他们今晚还会过来吗?方才走了一圈,我见有好多灾民都没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