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安阳县的谢县令的来信。
信中说明自己这个“好儿子”陈述了他如今的困境,而如今 已经打草惊蛇,若是等军队来,只怕那些山匪闻风而逃,等风声过了又再次纠集盘踞作案,实乃顽疾。
自己要剿匪,要临县的帮忙,这不是笑话吗!
尤其对方比自己年轻,明眼看着都知道快要往上走了。
可不接受。
也说得清楚了。
等军队可以,是想最后在空山头虚晃两下交代,而到时候人家县里头也未必肯再来。
摆在他面前的路就两条。
要么自己单干,要么接受支援。
夜里,秦氏得知后大惊:“川儿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那安阳县的衙役就比老爷您的强吗?他难道不知道老爷您身处危境,好歹,好歹从军队要来两个人保护您呀。”
秦氏担心得说话失了往常的水准,用屁股想都知道,阿丑哪里来的资格叫军队的人保护一个不得意的贬谪官员。
何况当初还处处给人当枪同军方作对落井下石。
待见你才有鬼!
自己硬抗,别说什么官复原职,自己的小命还在不在。
俞泽辉的选择,不难猜测。
“什么!阿丑,你也去!”
有些事瞒不过,阿丑也不想瞒孙巧儿,可真的知晓后,孙巧儿不免担心。
“你去合适吗?那俞家大老爷看到又会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