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没有接触,先声已经夺人——在后来的回忆录中,莫勒丽·小娥还故作谦虚地说:当时你们也看得过于严重了,把我做过的一些事情都夸大成民间传说了,其实当时没有那么复杂和夸大,其实我上楼也没唱什么特殊的——接着小声地:我还告诉你们,我当时心里甚至还有些打鼓呢,不比美眼·兔唇好到哪里去——我也就是想起什么就随便唱了两句,说不定唱歌也是为自己壮胆呢,就像夜里上漆黑的楼梯一样。当时唱的是什么,我也给忘了。——虽然她给忘了,但是回忆录里并没有忘,在那里明明白白写着呢。这就给我们了解她和她的性格、为人、处世和说话的方式,打开了另一扇方便之门。歌曰:
国其莫我知兮,独堙郁其谁语?
凤飘飘其高逝兮,固自引而远去。
袭九渊之神龙兮,禯深潜以自珍。
弥融瀹以隐处兮,夫岂从蚁(是指白蚂蚁吗)与蛭蚓?
所贵圣人之神德兮,远浊世而自藏。
使骐骥可得系羁兮,岂云异夫犬羊!
般纷纷其离此尤兮,亦夫子之故也!
历九州而相其君兮,何必怀此都也?
凤凰翔于千仞兮,览德辉而下之;
见细德之险征兮,摇增翮而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