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瞬间就把苏若水惊醒,苏若水立刻就哭了起来,柔弱的抽泣,“江郎、你这女儿真是好本事啊,把自己的母亲逼迫到如此的境地,我刚刚气急是胡言乱语了,江郎……”
江浸月素白着一张小脸,整个人站在门口显的特别单薄,不理苏若水的哭求,只转过头,露出那种悲伤又可怜的表情:“父亲大人,女儿如此敬您爱您,即使是在乡下也每日烧香拜佛祈求佛主保佑我父身体康泰,原来、原来……”
啧啧,苏女士,开弓哪有回头箭?人总要为自己说出来的话负责呀。
江有才气的胸口剧烈起伏,指着苏若水,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江清歌皱着眉头,看了眼江浸月,随即跪在了地上:“父亲,母亲陪您接近二十载,她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都是女儿的错,今日本想着妹妹整日闷在家中,日后若是做了十二王妃,总要结交京城的姐妹圈子,这才邀请了妹妹去伯爵府家,父亲您要怪就怪我吧。都是女儿的不是,都是清歌这个做姐姐的不是,才惹出了这么多的祸事,让妹妹与母亲起了冲突。”
江浸月冷眼看着跪在地上的江清歌,不得不说,江清歌的段位比苏若水要高出不止一点,这话说的,又是说明了今日的冲突都是因为去伯爵府引起的,又是提醒了江有才,他今日发难江浸月的初衷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