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鹤不再多说,转过身离开厨房。
而余希看着自己被别人捷足先登的处女作,犹豫再三,还是拿起来放到自己唇边。
咖啡的香气涌入鼻腔,甚至带着一点微妙的果香和花香。
但她还没喝明白,余光就看到楼鹤转过身,似乎是还想和她说什么。
“咳、咳—”余希直接被吓的呛到了。
她手忙脚乱的放下杯子,捂着嘴咳嗽,背上却多出了一只手。
像是哄小孩一样轻轻帮她拍背。
楼鹤看着余希的耳根和脖子越来越红,也不知道是呛的还是羞的。
好不容易平复下呼吸,余希连忙站起身,“谢谢您,我已经好多了。”
但楼鹤放在她背上的手却没有松开,他垂眸看着余希浮着一层薄红的脸颊,慢慢俯下身来。
余希呼吸都不自觉的放轻了,像是怕惊扰到谁一样。
她闭上眼睛,睫毛却在不停的轻颤着。
不属于她的呼吸越来越近,柔软的唇瓣相贴,余希尝到了和她口中一模一样的咖啡味。
浓郁醇厚,经久不散。
但或许的确该研磨的再细一些。
九点
十五分。余希提前十五分钟到约好的地方。
没等几分钟,依旧是一身宽松T恤配宽松长裤的柴宁从一辆奥迪上下来。
看到余希,她三步并作两步的走过去,“你到的好早啊。”
“刚到。”余希说着,把自己另外做的两杯咖啡中的一杯递给她。
“噢,谢谢。”柴宁接过咖啡,却发现杯子上没有logo,不由好奇的问:“你自己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