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新家有个一百多平方米的地下室,里面放了各种各样的乐器,甚至有不少还是大师和名人签过名的,每一件都价值不菲。里面有套架子鼓据说是国外某个知名摇滚乐队用过的,完全是有市无价的状态。
沉默原本还一直在给沈调摆脸色看,结果就因为那套鼓,他直接跟沈调攀起了兄弟,有空就往他家跑,恨不得长在他家里。
和沉默玩开后,沉默乐队的其他人也慢慢开始到沈调家玩,有时就直接在他家里排练。
江念期的社交圈子基本都在姑姑家这边,回去后她完全是如鱼得水的状态。她本以为沈调也会被她的朋友们带得开朗起来,可他却还是跟以前差不多,对大多数人都是淡淡的懒散态度。这种感觉总能让江念期想起自己刚和沈调认识的时候,他对她也是这样,像只被抽掉了骨头的懒猫。
只有当那些人都回去后,他做饭给她吃,然后两人一块儿出去散步时,江念期才能从他身上感觉到他对她的那种独特性,他没有因为社交圈的转变而改变,变的人只有她罢了。
除夕夜,江弗琳得知沈调一个人在家,便让他也到家里来吃年夜饭。
有了之前的铺垫,沉默跟沈调倒是能玩到一起。饭后他们三个一块儿到外面玩起了滑板,江念期只会上板滑行,沈调则连上板都不会,他没接触过这个。而作为一个熟练掌握滑板技能的运动少年,沉默本来想着要教沈调,结果他说什么沈调都只是“嗯”“哦”“好”,注意力根本不在他身上,也不在滑板上。